2007年6月29日星期五

谁的画?


考一下你,这是谁的画?




我的又一个偶像 - 林振强

讲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的偶像特别多。不但多而且有点五花八门,良莠不齐。譬如,大家都认同的爱因斯坦和许多女性都不认同的叶子媚,都同在我的偶像名单上。
年轻一代可能不认识叶子媚,不过不认识不要紧,只要知道“波霸”这个技术名词是发明来形容她的,就可以想象她的样子和明白为什么我会崇拜她。
和波霸同一个年代还有一位香港人 – 林振强,也是我的偶像。
认识林振强的年轻一代大概更少。他是才女作家林燕妮的弟弟。
如果不认识林燕妮,那她的丈夫黄霑总该认识吧?
就算不认识黄霑也不要紧,因为你一定听过或者说过他的不文笑话。
总之,林振强是我的偶像。不只因为我喜欢他填的歌词,策划的广告,写的诗和随笔,更重要的是他爱胡闹的性格,其实这些年来,我都一直学他,希望能像他一样胡闹。他画漫画与写作的笔名是洋葱头。

林振强语录

「 教 鞭 不 會 是 教 師 的 器 官 吧 !」

「 吃 奶 之 力 究 竟 有 多 大 ? 視 乎 你 想 吃 的 是 彭 丹 還 是 鄭 秀 文 的 奶 。 」

「 進 化 論 並 無 說 明 為 何 有 些 人 變 成 阿 貓 阿 狗 , 也 許 退 化 論 會 有 所 交 待 吧 。 」

『 一 鳥 在 手 勝 百 鳥 在 林 』 的 真 正 意 思 是 : 兩 個 波 在 手 , 好 過 千 對 波 在 Bra 內 。 」

「 冇 料 到 時 , 便 理 論 化 你 的 言 談 , 複 雜 化 你 的 打 扮 。 」

「 死 後 才 化 為 雙 飛 蝴 蝶 , 不 如 生 時 便 做 奸 夫 淫 婦 。 」

「 當 初 : 後 悔 時 才 記 得 起 的 東 西 。 」

「 男 人 的 進 化 過 程 : 一 、 童 話 使 他 相 信 有 聖 誕 老 人 。 二 、 老 闆 使 他 不 信 有 聖 誕 老 人 。 三 、 女 人 使 他 變 成 聖 誕 老 人 ! 」

「 做 父 親 的 , 總 愛 把 自 己 想 玩 的 玩 具 , 買 給 兒 子 做 聖 誕 禮 物 ? 怪 不 得 有 些 嬰 兒 會 收 到 最 新 款 的 電 腦 。 」

「 當 姐 仔 們 說 肯 為 藝 術 而 犧 牲 , 我 才 明 白 『 藝 術 』 原 來 即 是 『 支 票 』 。

「 所 謂 靈 感 , 其 實 和 乳 溝 沒 兩 樣 , 不 是 培 養 出 來 的 , 都 是 硬 迫 出 來 的 。 」

「 我 們 傾 向 誇 張 , 當 向 『 利 誘 』 屈 服 , 總 要 說 當 時 還 受到 『 威 迫 』 。

「 你 已 是 老 人 」 的 八 大 徵 狀 :
八、 你 與 你 的 牙 齒 可 以 分 房 睡
七、 你 看 見 所 有 女 人 的 樣 子 都 是 一 樣 的
六、 你 去 戲 院 的 次 數 少 過 去 醫 院
五、 人 人 讚 你 『 後 生 』
四、 你 有 權 糊 塗
三、 門 鐘 響 你 拿 起 電 話
二、 電 話 響 你 去 刷 牙
一、 你 的 綺 夢 全 是 舊 綺 夢 重 播

「 懶 人 才 迷 信 , 迷 信 了 便 不 用 動 腦 筋 去 分 析 , 不 用 動 手 動 腳 去 苦 幹 。 」

「 要 提 高 美 國 奧 運 選 手 的 水 準 , 美 國 似 乎 相 信 唯 一 方 法 就 是 不 斷 驗 中 國 選 手 的 尿 。 」

「 現 代 人 不 寫 情 信 , 因 為 沒 有 時 間 , 還 是 因 為 沒 有 愛 情 ? 」

啤 啤 從 不 墨 守 成 規 , 因 此 他 充 滿 創 意 。 他 可 以 隨 手 創 出 三 十 多 種 方 法 來 玩 腳 趾 。 成 年 人 連 怎 樣 玩 也 忘 記 了 , 多 可 憐。

「 排 隊 , 讓 人 有 空 閒 思 索 一 些 重 要 的 切 身 問 題 , 包 括 : 再 忍 下 去 , 我 會 中 尿 毒 嗎 ? 」

「 先 讚 女 人 美 , 之 後 她 便 會 相 信 你 其 他 的 所 有 話 。 」

「 45歲 的 女 人 可 以 很 美 麗 , 奈 何 世 上 最 老 的 女 性 也 只 得39歲 。 」

「 香 港 人 : 龍 的 傳 人 , 不 過 其 中 有 些 不 知 為 什 麼 會 是 金 髮 的 ( 那 龍 是 金 龍 ? ) 。 」
「 香 港 人 : 愛 穿 名 牌 運 動 鞋 但 不 愛 運 動 的 人 。 」

「 別 扮 忙 , 只 有 奴 才 才 有 做 不 完 的 工 作 。 」

「 『 追 求 完 美 』 , 是 『 交 唔 出 貨 』 的 同 義 詞 。 」
「 有 些 人 的 毅 力 驚 人 , 即 使 沒 有 塞 車 , 他 們 仍 可 堅 持 遲 到 。 」

「 愛 情 的 力 量 有 多 大 ? 有 些 大 過 天 , 有 些 大 不 過 一 個 銀 行 存 摺 。 」
「 對 牛 彈 琴 的 好 處 是 , 牛 不 會 知 道 你 彈 得 多 差 勁 。 」

2007年6月28日星期四

回教苏菲派修道士

土耳其一博物院的展品。
修道士在读书。

Nasuh by Rumi

Some time ago there was a man named Nasuh.
He made his living shampooing women in a bathhouse.
He had a face like a woman, but he was not effeminate,
though he disguised his virility, so as to keep his job.

He loved touching the women as he washed their hair.
He stayed sexually alert, at full strength,
all the time, massaging the beautiful women,
especially the Princess and her ladies-in-waiting.

Sometimes he thought of changing jobs,
of doing something
where he would’t be so constantly lustful,
but he couldn't quit.

He went to a gnostic saint and said,
"Please remember me in a prayer."
That holy man was spiritually free,
and totally opened to God. He knew Nasuh's secret,
but with God's gentleness he didn't speak it.

A gnostic says little, but inside he is full of mysteries
and crowded with voices. Whoever is served
that Cup keeps quiet.

The holy man laughed softly and prayed aloud,
"May God cause you to change your life
In the way you know you should.”

The prayer of such a Sheikh is different
from other prayers. He has so completely dissolved
his ego, nothing-ed himself, that what he says
is like God talking to God. How could
such a prayer not be granted?

The means were found to change Nasuh.
While he was pouring water into a basin
for a naked woman, she felt and discovered
that a pearl was missing from her earring.

Quickly, they locked the doors
They searched the cushions, the towels, the rugs,
And the discarded clothes. Nothing.

Now they search
ears and mouths and every cleft and orifice.

Everyone is made to strip,
and the Queen's lady chamberlain
probes one by one
the naked women.

Nasuh, meanwhile
has gone to his private closet, trembling,

" I didn't steal the pearls,
but if they undress and search me,
they'll see how excited I get
with these nude ladies.

God, please help me!
I have been cold and lecherous,
but cover my sin this time, PLEASE!
Let me not be exposed for how I've been
I'll repent!"
He weeps and moans and weeps,
for the moment is upon him.

"Nasuh!
We have searched everyone but you. Come out!"
At that moment his spirit grows wings, and lifts.
His ego falls like a battered wall.
He unites with God, alive,
but emptied of
Nasuh.

His ship sinks and in its place move the ocean waves.
His body's disgrace, like a falcon's loosened binding,
slips from the falcon's foot.

His stones drink in Water.
His field shines like satin with gold threads in it.
Someone dead a hundred years steps out well
and strong and handsome.

A broken stick
breaks into bud.
This all happens inside Nasuh,
after the call that gave him such fear.

A long pause.
A long, waiting silence.

Then a shout from one of the women, "Here it is!"
The bathhouse fills with clapping.
Nasuh sees his new life sparkling out before him.

The women come to apologize, "We're so sorry
we didn't trust you. We just knew
that you'd taken that pearl."

They kept talking about how they’d suspected him,
and begging his forgivessness.

Finally he replies,
"I am much more guilty
than anyone has thought or said. I am the worst person
in the world. What you have said is only a hundredth
of what I've actually done. Don't ask my pardon!

You don't know me. No one knows me.
God has hidden my sneakiness. Satan taught me tricks,
but after a time, those became easy, and I taught Satan
some new variations. God saw what I did, but chose
not to publicly reveal my sin.

And now, I am sewn back into Wholeness!
Whatever I've done,
now was not done.
Whatever obedience I didn't do,
now I did!
Pure, noble, free, like a cypress,
like a lily,
is how I suddenly am. I said
'Oh No!
Help me!"
And that Oh No! became a rope
let down in my well. I've climbed out to stand here
in the sun. One moment I was at the bottom
of a dank, fearful narrowness, and the next,

I am not contained by this Universe.

If every tip of every hair on me could speak,
I still couldn't say my gratitude.

In the middle of these streets and gardens, I stand and say
and say again, and it's all I say,
"I wish everyone
could know what I know."

Some time later a messenger came to Nasuh,
'The young Princess would like for you to wash her hair.
She will let no one touch her but you."

Nasuh and the Princess had been very close,
but he replied.
"Nasuh is very sick. I've lost my touch.
Look for someone else to to tend the women’s hair
I'm out of that business."

He thought to himself, "The cold way I was
still frighten me. In it, I tasted
a kind bitter living-death,

but this new life is real. I will stay in its grace,
until my soul leaves my body."

One delight can only be replaced by a greater delight.
Nasuh found a Friend lovelier than thePrincess.

(Mathnawi,V, 2228-2324, 238 1)
" Delicious Laughter Rumi" Versions by Coleman Barks

回教苏菲派诗人 如米(Rumi)

据说,灵修的最大障碍,是个人的自我。自我一旦脱落,人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本性,或者说“与上帝结合”。

如米(Rumi)是回教苏菲派诗人。他的一首叙事诗“纳苏”,也表达了同样的见解。

不过诗中主角纳苏悟道的方式有点与众不同:

纳苏是乔装女人在中东皇家浴室里替女客洗头的男人。他不是“同志”,他很享受碰触异性与看到赤裸女人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他有罪恶感,想换工作。於是他祈求修道人的帮助。

有一天,当他在为一位赤裸裸的女客换洗澡水时,那位女客突然发现她耳环的珍珠不见了。於是浴室把门锁上,作个人搜身。

纳苏躲在自己的房里,怕的要命。

轮到他搜身时,在极度的恐慌中他的自我脱落了。他与上帝结合了。

同时,珍珠也被发现了。

悟道之后的纳苏,连美丽的公主来找他洗头,他都不干。

(取材自如米诗集 “美味的笑声”)

2007年6月27日星期三

被狗子队拍到的相片

有一位朋友来电邮,问我为什么没有在博客贴上我的相片。看来他/她(?)想看看我的尊容。现贴上一张在希腊旅游时被狗子队拍到的相片。女郎身份别问。

2007年6月26日星期二

春天的紫色


这是我在莫扎特的家乡看到的景象。图中那位仁兄正在吃午餐。

看见真相的小孩

我短暂的教书生涯,让我看到许多现在回想起来十分有趣的现象。譬如,怕学生受伤给学校添麻烦,而不鼓励学生球类运动的校长、说骗话搬弄是非的主任等等。

教书生活虽然那么富有娱乐性,顶了两年后,我还是离职了。因为在常年身体检验时发现,我的心跳比以前慢了很多,每分钟只勉强跳四十几下。于是我开始担心,我的心脏有一天也会说够了够了,我不干了。于是决定便离开了这既崇高又有趣的,却令人疲倦得要命的职业。

有趣的学生当然也遇过不少,譬如,有一个常年坐在桌子底下上课的自闭儿。还有一个招徕我去他父亲的“店”里享受性服务的学生,说可以给我特别优惠。不过,直到现在我比较挂心的,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小学生。

他不时跑来跟我说,“老师,老师,昨天我又看到了!” 我与灵界有过亲密接触,不过我看到的东西,却没有他在家里看到的那么戏剧化:什么没有头的啦,长头发穿白衣的啦,戴着奇怪的帽子的啦,简直和电影里一模一样。为了求证其真实性,问他还有谁看到,他说他妹妹有时也看到。为什么不跟父母亲说?他说不敢说,一说就中骂。他还说第一次看到时,是他七岁生日那一天,家里开生日party,大厅里,客人来了,他却在房间看到几个不速之客,连忙告诉母亲。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并被严重警告,不能再提这件事。

我当然好奇的要命,很想知道多一点。不过在表面上,只能装得极其冷淡,用若无其事的口气说:“那没什么,很多人都看到的,不要管他就可以了。”他却不停试探;“那是什么?那些东西是什么?”这孩子倒很奇怪,有好几时我知道他要说的话已到嘴边,可是总能忍住,从来没提过“鬼”这个字。

像他这样的故事,我听过很多,皆大同小异。不过从他那儿,我倒得知一些出乎意料的资讯:有一天他告诉我,他看到了一只好像是狗、又好像是老鼠的小动物,在桌子橱柜下惊慌的窜来窜去。幽灵动物!那倒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我从来不主动和他谈这些事,只特别留意他的精神状况。他成绩中中(老师总记得学生的成绩)品行良好,不特别颓丧、惊慌,我没有侦察到任何异常表现。

令我十分欣慰的是,学年要结束时,他告诉我,他虽然还会看到东西,不过影象已日渐模糊,松松散散的,好像薄雾。

有一本书“通灵日记 - 看见真相的男孩”(The Boy who Saw True by Cyril Scott )是一部真人实事的作品,收录了一个天生拥有第三只眼禀赋小男孩的日记,还节录了他成年后关于灵性问题与哲学省思的札记。

开始时小男孩简直是众人眼中的怪胎,直到他与家庭教师帕特摩先生相遇。两人共同在灵魂学上的实验与探索,才让小男孩不被接纳的心有了依靠,也让他的超能力得以延续精进。

小男孩的灵性之路上有两位灵界老师 - “长老”与“喇嘛” - 不时地为小男孩排疑解惑,传递了许多关于通灵的信息、人死后的世界、以及灵性的道理。

中文译本由杨东庭翻译,方智出版社2005年出版。

2007年6月25日星期一

“他者”的爱情

许多女性,尤其是那些喜爱文艺的女性,她们恋爱的“脚本”早在恋爱真正发生之前已经写定。
福楼拜笔下的爱玛·包法利,少女时代阅读的浪漫小说,使她爱上了传奇式人物,她所崇拜的女性都是出名的或不幸的妇女,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扮演她们,也培养了一种在幻觉中生活的习惯。这种习惯也可以说是一种能力,只要在生活中得到一点她需要的暗示,她就能很快进人角色:只和她跳过一次舞的子爵被她和小说中的人物挂上了钩,凡夫俗子仅凭一套骑马装也能让她神魂顺倒;她和迟钝木讷的丈夫调情,幻想在一群乡下亲戚中举行火炬婚礼……痴迷于阅读某类作品的人,心里已经产生了模仿意识,希望自己成为书中的主人公。
事实上每个人成长和接受教育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外来暗示足以使他丧失感知自我的能力,也无法产生任何来自自我的“欲望”。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 一个人先读了大量爱情小说再去追求异性很难保证他的恋爱行为不是小说情节的再现:因而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流行的恋爱方式。那些颇具共性的海誓山盟所流露的恰恰不是人们的欲望,而是欲望的规训者。
在《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中,基拉尔将人的欲望形式称为.三角欲望,即欲望的产生除了欲望的主体、客体这两个必要因素之外还 需要一个第三者,基拉尔称之为“欲望介体”。认为欲望产生于主体是一种错觉,一种“浪漫的谎言”;真正使欲望发生作用的是主体对介体的摹仿,正如堂吉诃德之摹仿阿马迪斯。包法利夫人的世界不一定比堂吉诃德的世界更加真实,“一旦介体发生影响,主体对现实事物的感觉就丧失了。”因此“介体”才是三角欲望的中心,有了它,即使没有值得爱的客体,爱情也能进行得如火如茶。.
欲望的虚幻、自由的虚幻,也就是“情”的虚幻。在福楼拜以及斯丹达尔最伟大的作品中,爱情和攀附、嫉妒以及许多与爱情无关的事物是同一回事。
在基拉尔那里,几乎没有任何欲望是主体自发的,所有人都是“时尚”的奴隶,“他者”而且只有他者能够激发欲望,不仅如此,当实际经验与他者的意见相左时,他者的意见轻而易举就可以占上风.。
健康的个人必须对社会中流行的种种价值暗示具备一定的批判和抗拒能力,才可能对自己真实的情感需求有所体察并加以实现。
我们似乎应该常常问一个基拉尔式的问题:爱欲真的发自内心吗?“情”的发生及其完成是否真的只是主体与客体二者之间的事?
重新省察我们的欲望能力或者那些让我们在盲目中竞相摹仿的“欲望介体”,应该不只是女人的事。

(节写自 海青的“岂独伤心是小青?” 读书 )

2007年6月23日星期六

Theresa Neumann

Theresa 出生于1898年。20岁时因发生了一次意外而成为瞎子并瘫痪在床。
通过对圣女 St. Teresa of Avila的祷告,Theresa在1923年恢复了视力,然后她的肢体也马上痊愈了。
自1923年以来,Theresa每天只吃一小片圣饼,不吃任何其他的食物和饮料。
从1926年开始,圣伤痕或基督神圣的伤疤出现在Theresa的头、胸、手和脚部。后来,每到星期五、她都会经历基督那些人尽皆知的苦难。
Theresa平日只懂家乡简单的德语,而在星期五进入出神状态时,她说着由学者认定的古代阿拉姆语。在一些时候,她也说希伯来语或希腊语
Theresa经历过几次严谨的科学验证。德国《新教徒日报》的编辑德里克博士,曾亲身前往检验,准备“揭发天主教的骗局“,其结果是很恭敬地写下了有关她的传记。

( 节摘自 尤迦南达的自传 )

不管怎样,总是要。。。

人们不讲道理 、思想谬误、自我中心,
不管怎样,总是爱他们;
如果你做善事,人们说你自私自利、别有用心,
不管怎样,总是要做善事;
如果你成功以后, 身边尽是假的朋友和真的敌人,
不管怎样,总是要成功;
你所做的善事明天就被遗忘,
不管怎样,总是要做善事;
诚实与坦率使你易受攻击,
不管怎样,总是要诚实与坦率;
你耗费数年所建设的,可能毁于一旦,
不管怎样,总是要建设;
人们确实需要帮助,然而如果你帮助他们,却可能遭到攻击,
不管怎样,总是要帮助;
将你所拥有最好的东西献给世界,你可能会被踢掉牙齿,
不管怎样,总是要将你所拥有最好的东西献给世界。


(录自加尔各答儿童之家墙上的标示)

2007年6月22日星期五

雕塑中心


雕塑中心。近来墙上鲁迅的象被涂掉了。

文化底蕴

一位当小学华文老师的朋友,complain 今日华文水准的低落。他说从孩子们流行的顺口溜就可以看出。到现在他还记得他小学时代常念的一首:
“一个晚上,两人同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体投地,六根不净,气喘如牛,八仙过海,久久一次,十分有趣”。
他说这首“诗” 虽然恶劣,但是多少还有一点“文化 ”。
现在他的学生朗朗上口的,比较之下实在差得太远:
“神经病,有毛病,偷吃我的维他命。”。
下面一段居然转为英文:
“ Not too big, not too small, just the size of Panadol.”
我安慰他,说这也可以看成是双语教育的成就。
一个社会的文化底蕴,是可以从其普罗大众的次文化中看出的。
记得有台湾作家柏杨有一首歪诗,“春眠”,当时脍炙人口:
“春眠不觉痒,处处闻床响。夜来云雨声,多少光棍想。”
新加坡人就作不出这样精采的诗。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只听过大学同学嘻皮笑脸的呤道:“床前明月光,衣服脱光光。”。就这两句,下面没有了。

2007年6月21日星期四

Paul klee

Paul Klee 的画总是迷漫着一种童稚的诗意。

札记 传媒的沦落

世上可爱的政治领袖不多,最出名可爱的,当首推柯林顿。不信的话,可问莱温斯基女士。

我最心仪的,却是英国总理布莱尔。

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英国议会辩论的实况。布莱尔遭受围攻,反对党以及后座议员,轮番上阵,把布莱尔总理骂得狗血淋头。布莱尔一面听一面笑,听到精采之处,笑到几乎摊倒在座位上。被骂完之后,布莱尔一跃而起,以手支颔,对准麦克风,面带笑容,从容辩驳。

雍容大度,令人倾倒。

英国政界,敢招惹传媒的人不多。上星期,布莱克却对英国传媒,作了一次相当彻底的集体批判。

看来,正如他自己指出,这不是一种因为卸任在即,不怕反弹的泄愤行为。而是作为一个有历史责任感的政治家,对一种有害社会国家的趋势,力挽狂澜的努力。

布莱尔认为,英国媒体己经逐渐的偏离了其对民众报导准确“真相”的第一天职。对公共生活造成损害。

由于竞争日益剧烈,传媒为了销路,争取眼球,已陷于“震撼力”高于一切的报导方式,把真相与平衡报导,置于次要地位。

布莱尔说,英传媒行同群出狩猎的野兽,当一个名人受到攻击时,为了不输给别人,竞相把该猎物的名誊撕裂,咬得最深,最凶悍残酷者,就能获得最多观众。

这种现象,我们亚洲人早已见怪不怪。

有些台湾传媒堪称这方面的表率!报导与虚构创作两者之间已经没有差别,各家媒体不同的地方,是后台老板的身份与想象能力的差异。

公信力这词汇,早已不存在他们的辞典里。

没想到,夙以操守见称的英传媒,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西方传媒的传统使命是“社会良心“,今日却沦落为“社会毒药”。

既然不能自我约束,看来英国传媒将会受到更严谨的监管。

在自由市场社会里,一切制度机构,不论立意如何高尚纯洁,似平迟早都会向“回报”倾斜。所以,不能没有制约机制。

(File photo of Britain's Prime Minister Tony Blair smiling as he leaves the Scottish Labour party conference in Aviemore in Scotland after his speech, February 24, 2006. REUTERS/Tony Marsh)

假装 作者:雅黛爾



我不過是地上假裝的光芒
妄想,天堂。


(失恋杂志上有很多这样精采的作品。)

2007年6月20日星期三

Krabi Island

这是从我度假村房间阳台望出去的景色。

此游可说是很幸运,虽然是雨季,天气还算晴朗,第二天岛上下雨,我们却出海去了,海上没雨。最后一天也下雨。不过,大家都已玩得精疲力倦,遂以不便外出为籍口, 躲在按摩院里,享受被人“折摩”得欲生欲死的滋味。

请勿胡思乱想!这里与普吉岛不同,几乎看不到什么莺莺燕燕,或性取向不明的人士,非常干净, 适合带家人小孩子来玩。按摩主要是传统泰式的,有许多“折折”“摩摩”的招式。



2007年6月15日星期五

度假通告

我要去Krabi Island玩几天。这个Blog 要到6月20日才会update.
听说Krabi Island这几天每天都有风暴,相信会很好玩
Off season, 机票旅店都便宜嘛!不然那有人选这个时候去。
不是很有钱的人就是这样度假的。

2007年6月14日星期四

此时有声胜无声 江凯民老师的画


许多好的乐曲,给人的感觉是比无声的“静”更静。

江凯民老师的画,给人就是这样的感觉。每次看他的画,幽美的琴声自会从深处缓缓流出,轻轻的洗涤情绪、心灵。

那一天中了多多,一定会去找几幅挂在家里。相信到时,每静下来,室中自然会有暗香盈鼻。

虽然,都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每一个人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画家也是一样,他们的画,就是他们纪录世界的心象。

江凯民老师看到的新加坡,就是这么静美。

亦舒说,她最喜欢听到人家说香港好香港美。我也一样。看到江老师画的新加坡,令人开心。

我常觉得新加坡美,可是有些国人不同意。所以他们到处旅游或移民,去找更美的地方,或者是逃避这个不美的国家。

为了证明我的观点,我曾经提着相机,穿街走巷,希望能把新加坡的美,不容质疑的表现出来。惭愧的是,学艺不精,到现在还拿不出什么成绩。

朋友说,就算你拍得再好也没有用,这些人看到的,是他们的心象。

(江凯民老师的画,见于法露缘人文艺术杂志 83期。)

2007年6月13日星期三

Egon Schiele


Schiele 的风景画。

一代帥哥哥 駱小紅著

这篇关于同志的文章,是我三年前在失恋杂志看到的。对于局外人,文中谈到的一些技术上的细节相当恶心,这里先警告一声。儿童绝对不宜阅读


我發現許多愛看日本漫畫的teenager、尤其是女生,看到所謂「同性恋」會比看到「異性戀」興奮。從小看日本漫畫長大的我,對於日本人把男色﹙同性之愛稱之為男色﹚當家常便飯,一直大惑不解。

直到前陣子,拜讀了「日本文化物語」網站的miya大姐的新書「江戶日本」,才明白日本人對於男色、女色的平等看待其來有自。 江戶時代,對於那些神威英武的將軍或城主而言,身邊擁有容貌俊美劍術超群的武士家臣,是理所當然的。眾道﹙結合武士道與男色﹚更是鞏固主僕間牢不可破的禮義關係、忠貞關係的方式之一。

在江戶武士社會中,男色甚至比女色崇高,於庶民社會也是一種雅癖,孌童蔚然成風。 「好色一代男」這本書的作者井原西鶴甚至說:「沒有盟兄的若眾(少年),等於沒人提親的姑娘。」(這句好色一代男是稱讚之辭,古代日文美女是色女、俊男則為色男)

對我來說,自然就是美,不管男男、女女、男女也好。可是伴侶不要換來換去…想想看,男男肛交完、整隻**都是便便…嗚…難道他們每次做愛之前都會去沅腸嗎…想到這樣就毫不浪漫了…。
研究數據顯示,第一次「被開發」的菊花會劇痛…﹙想想便秘還會流血的畫面﹚,所以一般而言要到第三次做愛左右﹙不是被捅的第三下﹚才會開始有「愉悅感」。難怪被「硬上」的男生會心懷怨恨!日前北京有個男人便是被數個男網友迷姦之後怨恨不已、計劃復仇,先後殺害了六個居住不同地方的男人、還割下他們的「**」;手段兇殘且毫無悔意、在最後判決時僅禮貌性說了句:「謝謝法官。」,目前此男已被槍決。尤其可見他身心受創的劇烈、以及復仇後的冷靜。
有一次看到一篇分析肛交的文章,還把「深度」不同所會帶出來的便便,依顏色分類…比如黑而硬、較惡臭的,通常是比較「深處」的宿便﹙陳年未解乾淨的殘餘物﹚,新鮮黃色柔軟的則通常在外緣…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當然,人家原始文章寫得詳細且生動,作者也坦言其實「肛交」如沒事先準備(也就是「通便」、「沅腸」),過程中一定會有異味「助興」…而且色香味俱全。 那些文章看得我全身痙攣,發誓要窮畢生之力好好愛護我的「小菊花」。

不管那些用來「助興」用的男色文學寫得多麼精彩,可千萬別信以為真,不戴套就肛交 + 口交,還交替上!那真的很不衛生。
比較令人擔憂的是,現在年輕男女的性知識多半來自謬誤甚多的A片,不但物化女性,也傳播錯誤的觀念。 相形之下,強調「忠」於盟兄弟的眾道精神,還比現在嗑藥雜交,動不動劈腿第三者第四者的淫亂可貴得多呢。難怪青池保子的長篇名作「浪漫英雄」裡,帥哥俠盜羅伊拉伯爵總是無視美女,契而不捨執著地追逐著NATO的鋼鐵少校啊。
好色一代男意指:一代帥哥哥

Andy Warhol


这是 Andy Warhol 的杰作。他非常喜欢吃东西,所以常常用食物作题材。

2007年6月12日星期二

Super Drama 的男同志


一些朋友,读了“脏兮兮的枕头角尖”后,要我多写一些关于同性恋的故事。

我的问题是,虽然友辈之中,有好几位性取向明显与一般男人不一样,不过很遗憾的,这么多年来,从未遇过什么性骚扰事件,甚至连暗示都没有侦察到。现在人老珠黄,更没有希望了。
没有经验,就没有故事可写。凭想象胡诌,会让兄弟姐妹们笑死的。

不过有一位男同志,我向来不喜欢,所以想借这个机会,损他一下。

他就是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

说起三岛,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认识。我在大学期读书的时候,他可出名的不得了。

1970年11月3日,四十五岁的他,带领了私家军队,闯进了日本自卫队基地,呼吁军国主义起义。失败后切腹自杀,由同志砍掉脑袋。

这个空前绝后的戏剧性事件,轰动了整个世界。南大政治与行政系还特地开了座谈会,由日本大学出身的教授主持,讨论三岛的动机与事件的影响。

有人说三岛自杀是精神失常所致。不过一般认为,这是政治行动。
三岛曾接受自卫队的特务训练,对自卫队的期望很高,后来觉得自卫队辜负了他的期望。
日本的右派说三岛提倡的“天皇信仰高于人道主义”是给现代日本开的良药。文学诺贝尔奖得主川端康成亲自主持了葬礼,说三岛的精神仍“活在许多人心中,并将载入史册。”
虽然,崇拜日本军国主义者,不是当时的时尚,不过,还是有许多同学,暗地里封他为偶像。宿舍的书架上尽是他的著作,如 “金阁寺”, “潮骚”, “假面的告白”等等.
有一些衣柜里的同志(那时几乎没有不躲在衣柜里的), 还偷偷的把他的裸体照,藏在笔记夹里。谈起时,还称赞他是日本的民族主义者。认为三岛倾心于日本过去那种严厉的爱国主义和武士道精神,不满战后日本崇尚物质享受的西方化趋势。
当时的大学生,只要有点自尊的,莫不标榜“民族主义”反对西化。三岛军国主义的不当,就这样被民族主义的正当性抵消了。

三岛自杀的原因


自到2000年,三岛自杀的原因,才真相大白。
和三岛有二十多年“兄弟”关系的剧作家堂本正树写了一篇长达六万四千字的回忆三岛的文章,详尽的说明切腹事件的来龙去脉。
堂本在十五岁时,在一间银座的同志咖啡馆,邂逅了二十五岁的三岛后,两人维持了二十年的情侣关系。
三岛对同性的兴趣,虽然没有公开,在《假面的告白》,《禁色》等作品里却表现得清清楚楚。他热衷于健美锻炼,在杂志上发表裸体照种种行为,也都明显有同性恋倾向。
据堂本正树,日本男同志圈里,有一批人热中于“悲壮美”,也就是切腹之美。三岛、堂本的兄弟游戏包括用玩具刀的假切腹。有时候,两人一起看江户时代年轻武士集体切腹的血腥图画。也有时候,他们扮演各种角色,最后同时切腹。不必说,这些行为都是能增进性趣的。
1965年,三岛在同志杂志发表小说《爱的处决》,描述中学教师和两个美男学生之间的三角恋,最后教师切腹自杀。当初,三岛是用笔名发表这篇小说的。为了不留自己的笔迹,他让堂本正树誊写一遍。作为“悲壮美”的爱好者,堂本边写边兴奋。显然,这也是兄弟游戏的一部份。
三岛的代表作《忧国》,也是以切腹为主题的。不过,一九六一年发表的这篇短篇小说里,主角是一对新婚夫妻。年轻士兵参加起义失败后,跟妻子做爱,两人同时切腹殉国。堂本认为,《忧国》是他们兄弟游戏的结晶,多年来一起炼出的心象,由三岛写成小说的。为了使世人容易接受,才把主角改为一对男女而己。
三岛对切腹的兴趣越来越强烈。1965年,他把《忧国》拍成电影时,除了担任原作、监制、改编、导演之外,他也扮演主角。
影片“忧国”整体上采取了能剧的形式美,但是三岛主张,切腹场面一定要写实。他在小说里,仔细的描述了内脏迸出来的样子。在电影里,作者抱着猪大肠满地打滚。放映时,一到之镜头,就有人惨叫,甚至昏倒。
知道了三岛最终的切腹行为的心理脉络后,如果把还这事件看成纯粹的政治行为,头脑未免太过单纯。
(文中堂本正树对三岛往事的回忆,取自新井一二三的《可爱日本人》)

两只猫和一条狗




Andy Warhol的猫。





八大山人的猫。

一位中国现代画家的狗。不好意思,名字忘了。自开放以来,中国画家人才辈出,带来很多惊喜.

2007年6月11日星期一

开悟

因为我见过鬼(神?),所以知道这个物质世界绝对不是故事的全部。为了了解宇宙的真相,一度曾经很努力的去了解各种宗教。

相信是因为我脑里的hard disk不够大,虽然读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理论,沉淀下来的看法却非常简单。在这里与寻道的同路人分享一下。

这里要先申明的是,我其实还没有开始灵修,这里所讲的都是一些纸上谈兵人云亦云的看法,野狐禅是也。

灵修的最大障碍是我们的自我(ego)。所以各式各样的灵修法门的第一步,目的多在缩小消灭这个碍事的自我。
方法基本上有两个:

一,完全接受并信赖上帝,要旨在一个“信”字。当你完完全全的被“圣灵”充满之后,自我就没有存在的空间了!
二,自我其实就是我们的欲望。如果我们能够寡欲,舍弃。欲望一个一个没有了,那个制造麻烦的自我,也跟着不见了。

当自我不见掉之后,我们就能看到我们的本性了。“本性”是不可言说的。无以名之,就叫它“空”。

据说,“空”是永远存在的。也有人称之“无”,所有的“有”都来自“无”。故云,无中生有。

所以,人的问题是认错身份,把这个我当成是我。

读过生物学的人都知道,生物的细胞,每几年就全部换过,五年前的你跟现在的你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认同身体,把它当成是我,是有问题的。

我们可以觉知我们的感觉,思想或情感。站开来看他们,所以我们不是我们的感觉、思想或感情。

那么我是谁呢? 据说,我就是那个空或无。一旦悟到空性,就可以回应禅师的发问:“把你未生之前的本来面目给我看。”

认错身份,这真是一场很大的误会.

由于这场误会, 人人煞有其事的“活” 着,恋生惧死。欲望无穷,没有的东西,朝思暮想希望拥有。拥有了之后,十分执着,日夜担心, 害怕失去。

更有人说,要达到最高的境界不仅要认出这个世界空的身份。还要体认到 “色就是空, 空就是色”。这就是所谓“不二”、“一味”的境界了。色和空,是一个东西,或者都不是东西。

既然“色就是空, 空就是色”,那么那个自我(小我)也不是问题,只要知道它是什么,就可以了。

哈哈!

2007年6月9日星期六

札记 脏兮兮的枕头角尖

有一次去国大宿舍找我的侄女,发现她雪白的枕头的四个角尖,都黑糊糊,有点脏兮兮的。问其缘故,原来是她一个要好的女同学的杰作。
她每来宿舍,必赖在床上,习惯性的搓弄枕头角尖。
日子久了,四个角尖都脏了。
我回家后警告她母亲,说她的同学有同性恋倾向。
这女孩我见过,挺乖的,小提琴拉得很好。不过常带一种愤世嫉俗的情绪。
近来和侄女谈起,她说这位同学已当了律师,并走出衣柜,公开了她同性恋身份,有了一个要好的“女朋友”。
说实话我很替她高兴。我相信性取向是无可选择的。我就见过几个在青春期的同性恋者,因不能接受自己的这种倾向,而饱受煎熬, 痛苦的不得了。

梦里老屋


小时我就住在像这样的老屋里,早就拆了。去年在马来西亚的一个小镇里看到,宛如在梦中。



2007年6月8日星期五

札记 不大浪漫

向来喜欢马来西亚总理阿都拉的气质。
觉得他和蔼可亲,是一个gentleman。一点也不像整天撇嘴、头歪歪的那一位。
昨天看到他要再婚的新闻,真的很替他高兴。
Today 的标题是:PM Abdullah on his wife-to-be: I believe she can take care of me.
这种讲法似乎不太浪漫, 为什么不是 : I believe I can take care of her.

札记 杨贻兴

今天在交流版读到杨贻兴的《议论文章应注意交集与逻辑》,好极!尤其是他指出了胡爱妮论点的暧昧之处。说实话,我在读胡的文章时也觉得她的讲法不妥,但是不能像杨先生那样明确的指出。当时只觉吃惊,猜想胡小姐一定有过人的知识或资格,不然她怎敢以那种斩钉截铁的口气,一口咬定同性恋不是基因问题。这个争议性的问题, 科学界虽然还没有定论,不过主流意见却是倾向基因造成.

2007年6月6日星期三

札记 胡永凯彩绘金瓶梅百图


有一个时期非常喜欢胡永凯的图画。
他近乎漫画式又充满传统美感的风格,很适合我这种喜欢甜品零食的人。
多年前在中国旅游时,就买了他两本画册。
不过我最珍爱的他的一本画册,倒是在新加坡的草根书局买到的“金瓶梅百图“。
因仰慕金瓶梅的艳名,早就买了《金瓶梅词话》。一共四册,厚得要命。
当时急不及待,采用“速读”技巧,只翻读其“精采”部份。
当然,翻过之后,对其内客完全不得要旨,只记得一个场景:西门庆因不满潘金莲欺负金瓶儿,故意作弄她:把她两脚用带子挂在葡萄架上,然后抱春梅玩耍,一边喝酒,一边用果子对准其要害,作“投壶”之戏。


倒是看了《金瓶梅百图》后,对其内容有一个比较全面的概念。
这确实是一本有诚意的,描绘社会现实的巨著。
当时官商勾结,百姓无告的社会生活,各种错综复杂的人情世故,书中皆有深刻的描绘。
人物栩栩如生,绝不样板。霸道而识时务、不择手段的好色男西门庆、一年四季滞留在“发情期”的叫春猫潘金莲,莫不见其人性深沉的一面。让人不忍亳无保留的谴责。
编文的吕红,功力不浅。

金瓶梅就充满了这种捉奸的场面。那时候的人,不论男男女女,性欲都好像特别旺盛。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们的饮食习惯有关系。那些负责解决人口同题的官员,似乎可以研究一下。




武都头杀嫂祭兄。

( 图片来源:胡永凯彩绘金瓶梅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