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27日星期四

the art of Lora Zombee

美囯人对超级富豪的爱与恨


美国人向来崇尚财富。索罗斯说:在美国比欧洲更容易致富,因为欧洲人嫉妒富豪,美国人则努力效仿。

  近来,美囯人对富豪的感觉,似乎有所改変,由爱转恨,日趋恶劣。媒体岀现了许多抨击富豪的言论,尤其是那些身价亿万的新超级富豪。
  说来奇怪,如果依照美国人推崇的个人打拼精神,这些新的超级富豪,似乎更应该受到尊敬。不同于那些含着银匙出世,生来富有的旧富豪,他们多数是白手起家,创业致富。他们受过高等教育,肯吃苦耐劳。他们开发的创新产品与科技,如电脑、手机、基因操控等,提升了经济生产力,解决了不少长久困扰人类的难题。
  比起往日的美国富豪,他们的慈善精神,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目标更为宏大,经营的方式更有效益。例如,盖茨许诺捐出个人财产的98%,巴菲特99%。两人还共同发起一项捐献运动,号召《福布斯》全美最富有的400排行榜上的所有富豪,共同宣誓,在其有生之年或临死之际,捐出自己至少一半的财富,并到世界各地劝捐。这些富豪,使用自己财富的方式恰似他们创造财富的方式:具有企业性质。他们不仅向杰出的慈善组织或现有机构捐赠,而且运用自己的财富去测试解决大问题的新方法。这种新方法已被称为慈善资本主义
  他们胸襟似乎更为宽阔,视天下为一家,很多慈善项目,都是针对现在世界上最逼切的人道、生态问题。这方面的努力,也表现在他们积极推动的国际聚会。例如在瑞士达沃斯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年会,今年主题就是改善世界现状:重新思考、重新设计、重新建构
  有世界的幕后政府之称的比尔德伯格俱乐部(Bilderberg Group)每年举行一次会议,商讨全球性议题。又如TED大会、微软联合创始人保罗·艾伦的太阳谷聚会、阿斯彭研究所的理念节以及谷歌公司的时代精神会议等。
  这些知识精英的聚会,旨在分享各领域的前沿资讯,希望群策群力,交流商议,碰撞出解救人类困境的各种方案。在这类型的聚会上,最有效的通行证既不是名望也不是金钱,而是新新事物”——一种具有改变世界的潜力的洞察力、算法或技术。
富豪的新世界观
让美国人反感
有趣的是,正是这种人类一家,不分国籍人种的天下大同精神,最引起一些美国人的反感。他们称之为超级精英的反叛。他们埋怨这些棈英,不先照顾自己的国人,而把大把金钱拿去救济第三世界贫民。
  他们形客这些富豪的慈善事业,像一个两头重的哑铃,不是资助高端学术研究,就是救济发展中国家最贫苦的人民,对美国国内身处困境的民众,却视如不见。
  他们非常不满这些超级富豪以世界公民的姿态自居,责骂他们忘本。在美国经济与就业持续低迷时,这些全球化的族类,由于自已特殊的优裕环境,已日渐脫离了美国的普罗大众。他们对社会经济事务的视角与态度,与一般民众格格不入。例如,一名对冲基金高管说,美国中产阶级规模萎缩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观点是,如果世界经济的变革让中国和印度的四个人摆脱贫困,并跻身中产阶级之列,美国才有一人被挤出中产圈,这并不是一项很坏的交易。另一个例子,一位美国网络总裁说:我们美国人要求的薪水高于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人。如果你希望获得10倍的薪水,那你就要创造10倍的价值。这样说听起来有些苛刻,但美国中产阶级可能已到了减薪的时候。美国人对这种貌似公允的良心话,最为痛恨。
  路透社的全球资深编辑克里斯蒂娜·弗里认为,金融危机以及其触发的经济衰退,促使美国超级富豪与一般民众之间的沟壑,变质为烫热的政治议题。当大家都有一份工作,又能利用飙升的房价,通过家庭资产贷款资助来享受旅游休假时,崇拜超级富豪,那是一回事;但是,当失业率达到10%,房屋价值暴跌,而华尔街的高管却几乎立即回到危机前的薪酬水平,这就很容易引起民众的反感与愤怒。
  现在美国大企业的收益已然回升,问题是,推动成长的是全球化;赚钱的是这些企业的海外业务。美国国内中产阶级萎缩、失业严重、收入两极化加剧。加上资金大量流向营业成本低廉的新兴国家,就业率无力回升,中小企业前景黯淡。
  很多美国人都知道,全球化推动了世界经济的成长,帮助了数以亿计的第三世界人民脱离贫困。可是,这一次世界经济收益的重新分配,对美国广大民众而言,只见其弊,不见其利。于是,他们对那些从全球化获得暴利的超级富豪越看越不顺眼。超级英雄的形象遂日渐被妖魔化为超级恶棍。那些世界大同、全球一家的高调子也越来越显得刺耳。更有人危言耸听地说,美国已落入全球富豪统治集团的掌控之中。
  相信意识进化的社会心理学家认为,人类意识随着生产技术与社会经济制度的不同而进化,不但认知思维方式愈趋复杂,道德意识与世界观都会随着改变。当社会从游猎部落发展为农业社会、工业社会时,人们的世界观也跟着从万物有灵论进化到神话期理性期;道德意识也会从自我中心族群/国家中心进化到世界中心
  现在世界济已进入全球化的资讯时代,拥有先进意识的新人类出现,实不足为奇。根据社会心理学家贝克(Don Beck)的研究调查,估计世界人口约20%强的人已进入世界中心的阶段。这些人在考量事物时,采用的是全球/全人类观点。这样的人,在欧美环保、人权、前沿科技、学术圈子最常见到。某些超级富豪的言行,似乎也颇符合这个模型。
  眼光敏锐的塞缪尔·亨廷顿,在2004年就写过一篇文章《死灵魂: 美国精英的非民族化》(Dead Souls: The Denationalization of the American Elite)指出了这个全球意识逐渐浮现的趋势。
  一个新时代的诞生,免不了要经过难熬的阵痛。后果将如何,会不会胎死腹中、难产?那就要看这些先知先觉者,如何去平衡囯内政治与全球发展之间的冲突。
作者是本地自由撰稿人

早报 言论(2011-01-31

2011年1月23日星期日

bus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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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inglish poem

Posted on January 18, 2011 by Abhijit
I just came across this Singlish poem in an article that appeared in Salon way back in 2007.
Wah! I heard we all now got big big debate.
They said future of proper English is at stake.
All because stupid Singlish spoil the market,
want to change now donno whether too late.
Aiyoh! Ang mo hear us talk like that also want to faint.
Even our “U” graduates speak like Ah Beng, Ah Seng.
Singlish is like rojak, everything throw inside anyhow mix.
Got Malay, Indian, Chinese and English, can give and take.

When you donno something is under table or chair,
you ask loud loud “Oi! Under where? Under where?“
When you see somebody behave very bad,
you scold him, “aiyah! Why you so like that?“
When you ended up in a traffic jam, and got stuck,
you complain, “today, I sai chia kena very chia lat.“
When you warn your kids to be careful all the way,
you tell them, “careful har, you better don’t play-play!“
When you see moon cakes with many egg yolks,
you say, “wah! This type good to eat, very shiok!“
When your friend mistook his mother for his aunt,
you disturb him, “alamak! Why you so blur one?“
You write like that in exam you sure liao.
Teacher mark your paper also kee siao.
This kind of standard how to pass?
Wait, you sure kena last in class.
Other people hear you, say you sound silly.
So like that how to become world-class city?
Basically Singlish got good and got bad.
Aiyah! Everything in life is all like that.
Actually Singlish got one bright side.
I am talking about our national plight.
Maybe I must explain to you what I mean.
If you’re prepared to hear me, I’ll begin.
Other people all say we all got no culture.
All we got is a lot of joint business ventures.
So we got no culture to glue us together.
End up we all like a big bunch of feathers.
Wind blow a bit too strong only we fly away.
Everybody all go their own separate ways.
Now we must play internet otherwise cannot survive.
Next time the only way to make money, or sure to die.
When other countries’ influences all enter,
we sure kena affected left, right and centre.
Sekali our Singporean identity all lost until donno go where.
Even Orang-Utan Ah Meng starts thinking like a Polar Bear.
But still must go IT otherwise become swa koo,
only smarter than Ah Meng of the Mandai Zoo.
Wait the whole world go I.T., we still blur as sontong,
next time we all only qualified to sell laksa in Katong.
So got this kind of problem like that how?
Either sit and wait or do something now.
But actually we all got one “culture” in Singlish.
It’s like rice on the table; it is our common dish…
I know this funny “culture” is not the best around
so we must tahan a bit until a better one is found.
Not all the time can marry the best man,
so bo pian got no prawns, fish also can.
I donno whether you agree with me or not?
I just simply sharing with you my thoughts.
Singlish is just like the garden weeds.
You pull like mad still it would not quit.
Sure got some people like and some do not like.
Singlish and English, they’ll still live side by side.
The poem appeared in an article in Salon headlined Will the sun ever set on the English language? The writer, Andrew Leonard, linked to an 118-page PDF file, As you like it: Catching up in an age of global English, by Samuel Jones and Peter Bradwell, writing for theUK think tank Demos. They wrote:
Now, there could be about 1.3 billion speakers of English, and only about 330 million of those native. This is the reality of global English. The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speakers are non-native, and as people bring with them different cultures and contexts, and different experiences of using English, so the language itself has changed. English is now more a language family than a single language with different forms appearing such as ‘Chinglish’, ‘Hinglish’ and ‘Singlish’

2011年1月22日星期六

Old B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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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h la 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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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19日星期三

音乐

Martine Johanna

2011年1月18日星期二

Doing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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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head

2011年1月14日星期五

为什么中国母亲比较优越?


没有玩伴聚会,没有电视,没有电子游戏和长达数小时的音乐练习能够制造快乐的儿童吗? 当他们反抗时,又会发生什么呢?

作者: AMY CHUA

中国家长是如何培育出模式化般成功的孩子令许多人感到不解。人们不了解这些家长靠什么生产出如此之多的数学奇才和音乐神童,这样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而他们是否也能这样做。那么,我可以回答他们,因为我做到了。这里有一些我女儿,苏菲亚和路易莎,从不允许做的事情:

* 参加聚会活动在朋友家过夜
* 参加玩伴聚会
* 参演学校的戏剧
* 抱怨不能参演学校的戏剧
* 看电视或者打电子游戏
* 自己选择课外活动内容
* 获得A以下的成绩
* 在除了体育和戏剧的科目中,拿不到第一
* 演奏钢琴或小提琴以外的乐器
* 不演奏钢琴或小提琴

我这里的"中国母亲"是泛指一种类型的家长。我认识一些韩国,印度,牙买加,爱尔兰,和加纳的家长,他们也是这样类型的父母。相反,我认识一些中国裔母亲,有意识或无意识地选择没有成为这样类型的中国母亲。而她们几乎总是出自于那些出生在西方的中国裔母亲。我这里的"西方家长"也是这样的一种泛泛的说法。西方的家长自然是各式各样。

然而,即使当西方家长认为他们在严加管教时,他们通常远不及中国母亲之严厉。例如,我的西方朋友认为让孩子每日练习乐器30分钟、最多一小时则为严厉之举。对于中国母亲,第一个小时的练习是容易的部分。而在第二、第三个小时才开始困难起来的。

尽管我们对文化模式化的腔调有反感,但是众多的研究表明中国人和西方人之间在育儿方面有着明显并可以量化的差异。在一项对50位西方式的美国母亲和48位中国移民母亲的研究中,几乎70%的西方母亲或者说"强调学业有成无益于孩子"或"家长需要培养学习是有趣的观点"。相对地,几乎0%的中国母亲有同样的认识。相反,绝大部分的中国母亲说他们相信他们的孩子能成为"最好的"学生,"学业成就反应成功的家教,"并且称如果孩子在学校表现不佳则表明哪里出了问题和家长没能做好自己的工作。其它研究指出中国父母每天花费多于西方家长大约10倍的时间在孩子的学业上。相比之下,西方的孩子更可能参与体育运动团队。

中国式母亲所理解的是在你擅长某事物之前其中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要达到擅长于某事,你只能付出努力,而孩子从不会自愿地付出努力的,那么这就是为什么能不被他们的喜好所左右变得尤为重要。这经常要求家长们坚持,因为孩子们会反抗;万事开头难,而西方式的父母倾向于在开始时便放弃。然而如果正确地处理,中国式的战略能建立一个良性循环。坚韧不拔地练习,练习,再练习是通往卓越的关键;死记硬背在美国是被低估了。一旦一名孩子开始擅长某些东西 -- 数学,钢琴,投(棒)球,或者芭蕾 -- 他就会受到夸奖,被羡慕和有满足感。这些则会建立信心和将曾经没趣的活动变得有趣儿。进一步地会让家人更容易地要求孩子付出更多的努力。

中国家长能做些西方家长所不能的事情。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 --也许不止一次地--我对我母亲表现得十分的不尊重,我父亲用福建话气愤地叫我"垃圾"。那做法很起作用。我感觉很可怕,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但那并没有伤害我的自尊或诸如此类的东西。我清楚地知道他有多么地看重我。我实际上没有认为我一无是处或觉得自己"垃圾"。

作为一名成年人,有一次我在苏菲亚对我极其不尊重时采取了同样地举动,用英文称她垃圾。我在一个晚餐聚会时提及此事,我立即受到了排斥。一名叫玛希的客人感到如此的不愉快而不得不提前离开。我的朋友苏珊,也是当天的女主人,则试图在留下的客人中为我恢复名誉。

事实上中国父母的确能做些对西方人而言无法想像的事情,即使是些在法律上可行的事情。中国母亲能对她们的女儿说,"胖子-减肥。"相比之下,西方父母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绕开问题,谈论"健康"而缄口不谈"肥胖"。而他们的孩子终于还是得参与治疗饮食紊乱和负面形象。(我曾经听见一位西方父亲向他的成年女儿举杯祝酒时称她为"美丽而又令人难以置信的能干。"事后这名女儿告诉我那话令她觉得自己是垃圾。)

中国父母能直言命令他们的孩子把事情做好而西方父母只能让他们的孩子尽力而为。中国父母能说,"你真懒惰。你的同学都已经超过你了。"相比之下,西方父母不得不在他们自己对成就的矛盾感情中挣扎,然后再试图劝说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孩子的成长结果而感到失望。

我对中国家长如何能够如此行事而不受束缚进行过长期的深度思考。我认为在中国与西方父母的观念模式之间有三点显著的差异。

首先,我注意到西方父母对孩子的自尊极为忧虑。他们担忧当他们的孩子遭遇失败时感觉是什么样,并不断地试图向孩子们保证他们是如何的优秀,即使是在平庸的考试成绩或演奏会表现面前。换句话说,西方父母关心孩子们的心理。而中国父母则不然。他们假定人的力量,不假定脆弱,而结果是他们的行为也不同。

例如,如果一名孩子在一次考试中得了A减,西方父母则更可能是表扬孩子。中国母亲则会在惊恐中气喘吁吁地问出了什么问题。如果这名孩子得了B,一些西方父母仍旧会表扬孩子。也有另一些西方父母会让孩子坐下然后表示不满意,但他们会小心翼翼地不让孩子感到自己无法胜任或缺乏安全,并且他们也不会说孩子"笨","无用"或"令人羞耻"。私底下,这些西方父母也许担忧他们的孩子只是没考好而是有能力学好那本课程的,或者是担忧课程安排甚至是整所学校有问题。如果孩子的成绩没有改观,他们也许最终会安排与校长见面对课程的教授方式提出疑议或是质疑授课教师的资质。

假设一名中国孩子得了个B--只是假设因为中国孩子不会有这样的成绩的--随着一阵尖叫,母亲就会扯乱头发般地爆发了。遭受打击的中国母亲会找来几打,也许数以百计的测试练习,然后会和孩子一起一直练到得到A才会罢休。

中国父母要求完美的成绩因为他们相信孩子有这样的能力。如果孩子做不到,中国父母便会猜测这是由于孩子不够努力造成的。这也是为什么对付不合格的成绩的办法总是苛责,惩罚,和羞辱这个孩子。中国父母相信他们的孩子足够的强大来承受如此般的羞辱,并从中走出了。(而当中国孩子表现优异时,家长也会在家中大量滥用滋长自我的夸奖之辞。)

其次,中国父母相信孩子欠他们一切。有这种想法的原因不是很清楚,但可能源于两者:儒家孝道和这些父母为了孩子做出的诸多牺牲和努力。(中国母亲的确身体力行,竭尽全力地长时间地参与辅导,练习,以及询问并监视他们的孩子。)无论如何,中国孩子必须倾注一生听命于父母和令他们为其骄傲以偿还父母。

相比之下,我不认为大多数的西方人持有孩子永远亏欠着父母同样的观点。我的丈夫,杰德,实际上就有着相反的观点。"孩子没有选择他们的父母,"有一次他对我说。"他们甚至没有选择被生下来。是父母强加生命于他们的孩子,因此抚养他们也应该是父母的责任。孩子并不欠父母的任何东西。他们的责任是在他们自己的孩子身上。"这些让我觉得西方父母得到的是一桩糟糕的生意。

再次,中国父母相信他们知道什么是对孩子最好的而且因此推翻一切孩子自己的愿望和喜好。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女儿不能在高中交男朋友,和为什么中国孩子不能参加在外过夜的露营活动。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中国孩子敢对他们的妈妈讲,"我在学校的戏剧中有个角色!我演六号村民。我每天从3点到7点得留在学校排练,而且我周末还要搭车去排练。"只有上帝能帮帮敢这么干的中国孩子。

别理解错了我:并不是说中国父母不关心他们的孩子。恰恰相反。他们能为了孩子放弃一切。这些只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育儿模式。

我这里有个胁迫有益的故事,中国味的。潞潞(音)7岁左右,已然演奏两种乐器,而且正在练习一段钢琴曲目叫做"一头小白驴"(A Little White Donkey),是法国作曲家Jacques Ibert的作品。此曲目非常可爱,能够令你想像到一头小毛驴和它的主人在乡路上漫步的情景,但是对于年幼的演奏者掌握起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困难,因为两只手不得不弹奏精神分裂般不同的节奏。

潞潞自然办不到。我们不间断地努力了一个星期,分开练习每只手,一遍又一遍地。但是只要我们试图将两只手放在一起,一只总是变成另一只,然后整个曲目就被打乱了。最后,潞潞在下一节课的前一天恼怒地宣布她要放弃,然后跺着脚走开了。

"马上回到你的钢琴上去,"我命令着。

"你没法让我办得到。"

"噢,我能。"

回到钢琴上,潞潞让我付出了代价。她又打,又捶,又踢。她抓起乐谱撕成碎片。我重新粘好乐谱又套上胶袋防止再被撕坏。然后我把潞潞的娃娃房拽到车里,告诉她如果她到明天还不能完美地演奏"一头小白驴"我就把它一片一片地捐赠给基督教救世军(The Salvation Army)。当潞潞说:"我以为你去了救世军那里呢?你怎么还在这儿?"时,我威胁她没有午饭,没有晚饭,没有圣诞节或者光明节地礼物,两年、三年、四年没有生日会。当她继续弹不对时,我告诉她这是故意地让自己发狂因为她私底下害怕自己做不到。我告诉她抛开懒惰,懦弱,停止放任自己和扮可怜相。

杰德把我领到一边。他要我停止辱骂潞潞--可我并不是在那样对她,我只是在激励她--而且他不认为威胁潞潞有帮助。另外,他说也许潞潞的确就是无法掌握这项技巧--也许她还不具备那样的协调能力--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

"你不相信她,"我责怪道。

"荒唐,"杰德不满地说。"我当然相信。"

"苏菲亚这么大的时候就能弹奏这一段。"

"但是潞潞和苏菲亚是两个不同的人,"杰德说到。

"噢,不对,不是这样的,"我翻着眼睛说。"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特别的方式而特别,"我讽刺地模仿道。"每一个失败者以自己特别的方式而特别着。那么别担心,你连根手指头都不用动。我愿意一直坚持下去,我也乐意充当被人恨的角色。你可以充当被她们爱戴的角色因为你能给她们做薄饼和带她们去看扬基队的比赛。"

我卷起袖子回到潞潞这边。我用了我能想到的每一种武器和战术。我们从晚饭一直努力到夜里。我不允许潞潞起来,不许喝水,甚至不许去洗手间。房子成了战区,而我嗓子都喊哑了,但是仍然没有进展,以至于我都开始动摇了。

然而,毫无征兆地,潞潞做到了。她的手突然就能一起弹奏了--她的右手和左手能独自平静地完成自己的部分。

潞潞与我同时意识到了。我屏住呼气。她稍有迟疑地又尝试了一次。然后她又更自信地更快地弹奏一遍,而节奏仍然被演奏出来。过了一会儿,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妈妈,看--这多容易!"之后,她要一遍一遍地弹奏这段曲目都不想离开钢琴。晚上,她到我的床上睡觉,我俩又搂又抱,开怀大笑。几周后当她在一次演奏会上表演"一头小白驴"后,有父母走过来对我说:"真是属于潞潞的完美的一段呀--劲头十足,很潞潞。"

甚至杰德也归功于我。西方父母很担忧孩子的自尊。但是作为一名家长,你能对他们的自尊做的最糟糕的事就是让他们放弃。而在另一面,没有比掌握你开始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更能增添自信的了。

有些新书将亚裔母亲描绘成富于心计,冷漠,过渡驱使的人,而对她们的孩子真实的兴趣而漠不关心。许多中国人私底下相信他们关心孩子而且情愿为孩子比西方人放弃更多,而认为西方人是放任他们的孩子落得个糟糕的结果。我认为这是双方的一种误解。所有称职的父母都想给孩子最好的。中国人仅是对如何做到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西方父母试图尊重孩子的个性,鼓励他们追求自己的真实激情,支持他们的选择,提供积极的支援和培育环境。相比之下,中国人相信保护他们孩子的最好方式是让他们为未来做好准配,让他们看到他们能力所能达到的高度,用技能,工作习惯和无人能拿走的内在自信来武装他们。

-Amy Chua是耶鲁法学院的一名教授。著有"Day of Empire" 和"World on Fire: How Exporting Free Market Democracy Breeds Ethnic Hatred and Global Instability." 本文节选自她的"Battle Hymn of the Tiger Mother"一书。该书即将于周四由企鹅(美国)集团旗下的企鹅出版社发行。Amy Chua版权所有。


 WSJ 原文:http://online.wsj.com/article/SB10001424052748704111504576059713528698754.html

译言

2011年1月13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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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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