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历史事件的评价与诠释,要取得共识,实在不易。
从50年代到今天,新加坡仅60年的历史,对许多事件,你与我的解读就那么截然不同。
你说李光耀利用了左翼,我却认为他们是互相利用,如国共并肩抗日。
你说林靖祥等人不是武装斗争的马共,政府无理逮捕他们。我却认为他们有些人虽然未被证明是马共,不过同样效忠共党解放事业,就像潜伏在囯民党军统局的徐则成,虽不是共党, 却比许多党员更具杀伤力。
你说行动党政府剥夺了新加坡选民选择另外一个替代政府的权利。IMF的 Dr HENRI GHESQUIERE 的看法和你恰好相反(Singaporeans have the means to change their government democratically。)。
你说我国司法不公,我则指出反对党也有胜诉的时候,而且我国经年高居国际司法健全排名榜。
你指责行动党选举前的“各种肮脏手段”。其实这些也可以看成是以敌对眼光诠释政府政策的“阴谋论”。
最好的例子是集选制。凡是熟悉开囯元老们思路的新加坡人都知道,他们对种族和谐是何其关注重视。集选制最重要的功能是确保少数族群与妇女在议院中有一定数目的席位,并discourage 政客玩弄种族牌,是一个高瞻远瞩,防患于未然的措施。却被说成是故意提高参选门槛的做法。到今天,还没见到有什么可行的替代建议。(你说的保障名额,语焉不详,可以详细说明 吗?)
说实话,一个政党如果没有能力派出五六个像样的候选人参加竞选,怎样有能力治理国家?这次政改,单选区从九个增加到十二个,集选区范围缩小了, 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反对党的表现有多大进步。
你提到马宝山,我认为这是一个正面的例子。马是个实力派,贡献有目共睹。国家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不是那些巧言令色的政治“明星”。
在取笑新一代部长时,务请小心。他们每一位的 credentials 不论在学术事业上都不简单。每次看到阿狗阿猫煞有其事的笑他们时,都觉得非常滑稽。让人忍不住,想建议他们去最靠近的一间公共厕所,照照镜子。
在我国快速发展的环境中,人口与住宅分布变迁迅速,选区划分是必要的,却也被看成是肮脏手段(在欧美,常有选民指责当局选区划分动作太慢,跟不上人口变迁)2001 年大选后,反对者要求在宣布新的选区划分和提名日之间应该至少相隔三个月。政府从善如流,在2006大选时做到了,现在则要求一年了。说实话,参加竞选的政党应该一早就开始做好工作,而不是等到选区划分报告发表及提名日宣布后才来抱佛脚。
按拒金向来是议员年薪的8% 左右。议员薪水提高,按拒金自然要提高。
好了,到此,对你提出的所谓“各种肮脏手段”都一一回答了。其实,这些议题早被正反两方谈滥了,我们在这里,只不过把争论复制一次。所以我一直没兴趣进入这些枝节。
新加坡在我们的眼中,象一座精緻的瓷器,所以小心翼翼的护卫着。言论空间的开放速度,可以从这个角度看待。
在国家社会生死存亡之际,行为的正当性,是以群体利益为归依的。行动党以往的所作所为,并非完全没有可以非议之处. But, as some might say, all’s fair in love and war – and politics.
1963年,如果社阵胜了,会成什么局面?
依我看,行动党政府看反对党人士,是个别对待的。像毫无建设性,只知挟外国“舆论”以自重的徐顺全这位仁兄,与他周旋,不是浪费时间吗?
关於阴谋论,密欧.罗有一则经典之作。当年,当政府全力趕建组屋时,罗先生说,这是因为政府看到,在组屋区围捕异议份子比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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