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女性穿着暴露易引发地震
2010年4月28日星期三
2010年4月27日星期二
教师对儿童阅读能力的影响明显
2010年4月26日星期一
不要和外星人说话
2010年4月23日星期五
汤唯 - 好样的
口述:汤唯 整理:李 唐
很多人觉得我是花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力。
我有自己的底子,而这些底子长久以来被大多数人忽略了。我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中戏导演系,刚入学就做了职业模特;大学期间,还学了表演、播音、美术,获得了羽毛球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我演过电视剧、话剧,做过话剧编导;我拿过很多奖,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大奖,但这些奖项印证着我一步步的脚印。
《色戒》在成就我的同时,也轻易将我此前的成绩轻轻抹去。我的过往无人提及,仿佛我是一个空降兵,直接落到了金马奖的颁奖台上。送给我的形容词都是幸运、机遇……这些与自身努力无关的字眼———我的确很希望成名,但不是以否定自己的付出为代价。
然后,我被封杀了。我很冷静地盘点大红大黑后的收成:金马奖最佳新人奖、某化妆品广告代言、花瓶、一脱成名、过火表演、对青少年有不利影响……我就像上证A股,疯狂地冲到了历史最高点后,稀里哗啦地崩了盘。
我选择出国一段时间,不是逃避什么,只是不想总有人喋喋不休地追问我未来的计划。在我看来,未来,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我去了英国,带着全部身家:《色戒》片酬50万,广告代言费80万。签合同时说好代言费600万,可新广告没播几次就被叫停,虽然我可以坦然将这600万税后的480万据为己有,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最终退还了400万。
出去之前,我不知道要在国外待多久,也不知道这笔钱能用多久。但我不发愁,我觉得,我一定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我本打算找个学校读书,去了才发现很不现实。首先,英国的艺术院校,对学生的基础要求很高,雅思成绩要在6.5分以上,托福至少要在 1550分以上。我的英语水平远达不到可以被录取的要求。其次,英国学费高,哪怕是伦敦艺术大学这样的公立高校,对于正规录取的学生收费也在每年1万英镑,对于我这样的自费生,则是3万~4万英镑。
我掂量了一下钱袋,打消了自费就读的念头。接下来我找了个语言培训班,专攻英语。我的目标是以好成绩争取到全额奖学金。我打听得很清楚:伦敦艺术大学的最高等级奖学金是每年1.8万英镑———有了它,不仅可以免费上学,还能从中赚到所有生活开支。
之后,我开始考虑经济问题。手里的钱在国内可以买一套房子外加一辆车,可在英国,不过是一个白领的年薪水准。而我,还不知何时才有赚钱的机会,所以,我不想动用这点老本。而我知道,只要一个人肯开动脑筋,就肯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在大学学的两样东西派上了大用场———美术、羽毛球。在英国,街头艺人是一份很有“钱途”的职业,只要有一技之长,且可以在街头展现出来,就能获得回报。
我的第一次“卖艺”是做街头另类时装秀,我用旧报纸撕出大概的衣服样子,再用大头针别在身上。我穿着纸衣服,站在街边,面前摆个帽子,就算开始营业了。为了配合时装的色系,我扑了厚厚的粉,画了个类似日本艺伎的妆。看我造型奇特,创意新鲜,不一会儿路人就开始热情地投硬币纸币。我腰里别着 MP3,塞着耳机听英文歌,姿势摆累了就换一种。在路边站了两小时后,我有了26英镑55便士的收入。
在英国人眼里,任何与创作有关的行为,都被视为艺术。我用油彩在脸上画出京剧脸谱,有钱收;拎一桶水,用海绵做的毛笔在人行道上写书法,有钱收;搬一张椅子,替路过的人画肖像,也有钱收……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琢磨个点子,总能有几十镑收入。这些钱足够我每日开销,这些钱也让我在英国的日子渐渐不那么拮据。
除了“卖艺”,我还“卖身”。打羽毛球给我带来了更高收入。
在英国,人工费非常昂贵。我找了一家俱乐部,跟驻场教练打了一场球,再跟老板谈谈,就成了俱乐部的兼职陪练。每小时80镑,老板收取20镑的管理费,我自己净赚60镑。每周大概陪练15小时,收入900镑———正好承担了房租和上语言班的费用。
就这样,到伦敦一个月后,我就从吃老本变成了自给自足。这种自给自足,不仅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还让我变得更加自信。
来到伦敦4个月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韦恩斯坦兄弟电影公司总裁Bey Logan打来的,说想初步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一个星期后,当我正裹着一次性桌布改造的“时装”在街边表演行为艺术时,Bey Logan笑眯眯地出现在我面前。他称赞我极具创意和美感,我们进行了第一次简单的交流。让我最开心的不是他的夸赞,而是我可以很流利地用英语与他沟通。我们聊了一刻钟,然后Bey Logan邀请我一起吃晚餐。约好晚餐的时间地点后,他离开时,在我的帽子里搁了一张100欧元的纸币。他说,作为合作伙伴,他请我吃晚餐;作为路人,他为我的行为艺术买单。
做街头艺人和羽毛球陪练终归是赚小钱,我觉得我的才干不止于此,所以,我将目光瞄准了我的老本行———专业模特。
因为有Bey Logan的引荐,我认识了英国本土的影视界资深人士,通过他们结识了一批在英国有名的化妆师、形象设计师,最终联系上了每年都与“伦敦时装设计周”有固定合作的服装设计师加雷。
我告诉加雷,我曾是专业模特,有丰富的舞台经验,而且我有着他麾下别的模特不具备的东方神韵与气质。我把自己的写真带给他看,我相信那种侧面特写、嘴唇鲜红的老上海风韵足以打动任何设计师。
我成功了,2008年的“伦敦时装设计周”上,我成了加雷的“御用模特”。我穿着他最新设计的歌特式面罩时装,走上了时装发布会的T台。我没有经纪人,价码是我跟加雷亲自敲定的。我做了一周的模特,拿到的薪水是2万欧元。
加雷对我非常满意,在他的帮助下,我先后认识了众多国际一线品牌的设计师。可以这么说,只要我愿意在英国时装界发展,我相信我会在短时间内成长为最受关注的时装模特。
正当我为前途做着乐观规划时,我接到了来自香港的电话,因为“优才”计划,我获得了香港居民身份证,港方邀请我前去发展。
在香港迎接我的,是与张学友合作新片《月满轩尼诗》的合约。准备出演新片时,我不得不再次去补语言课,因为我的粤语很烂。我觉得,在一个新环境,要想获得良好发展,与人沟通必不可少。身边的人都讲粤语,我改变不了这个环境,就只能去适应环境,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适者生存,人只有融会贯通,才能走得更远。
2010年4月21日星期三
THE OVERPOPULATION MYTH
From Salon:
People have been worrying about the world’s pending overpopulation for more than two centuries. Robert Thomas Malthus sounded the alarm in 1797 with "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he Population," which predicted mass starvation and went on to influence the likes of Charles Darwin and Margaret Sanger. Paul Ehrlich’s 1968 book,"The Population Bomb," forecast a similar fate; if the population kept rising unchecked, Earth’s resources would buckle. Many of today’s environmental thinkers, such as broadcaster (and "Planet Earth" narrator) David Attenborough, have called for drastic measures to limit the planet’s population before it’s too late.
But according to the veteran environmental writer Fred Pearce, they’re all wrong. In his latest book,"The Coming Population Crash: And Our Planet's Surprising Future," Pearce argues that the world’s population is peaking. In the next century, we’re heading not for exponential growth, but a slow, steady decline. This, he claims, has the potential to massively change both our society and our planet: Children will become a rare sight, patriarchal thinking will fall by the wayside, and middle-aged culture will replace our predominant youth culture. Furthermore, Pearce explains, the population bust could be the end of our environmental woes. Fewer people making better choices about consumption could lead to a greener, healthier planet.
More here.
2010年4月20日星期二
札记 - 盛世
一件诚实而有创意的艺术品,往往是难以定义的。陈冠中的《盛世》就是一部这样的小说。
《亚洲周刊》将之与美国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的《中国大趋势》相提并论,誉为预测中国未来潮流的两部佳作。
2010年4月19日星期一
HOW NOT TO RAISE A BULLY: THE EARLY ROOTS OF EMPATHY
Maia Szalavitz in Time Magazine:
[H/t: Quinn O'Neill]Increasingly, neuroscientists, psychologists and educators believe that bullying and other kinds of violence can indeed be reduced by encouraging empathy at an early age. Over the past decade, research in empathy — the ability to put ourselves in another person's shoes — has suggested that it is key, if not the key, to all human social interaction and morality.
Without empathy, we would have no cohesive society, no trust and no reason not to murder, cheat, steal or lie. At best, we would act only out of self-interest; at worst, we would be a collection of sociopaths.
Although human nature has historically been seen as essentially selfish, recent science suggests that it is not. The capacity for empathy is believed to be innate in most humans, as well as some other species — chimps, for instance, will protest unfair treatment of others, refusing to accept a treat they have rightfully earned if another chimp doing the same work fails to get the same reward.
The first stirrings of human empathy typically appear in babyhood: newborns cry when hearing another infant's cry, and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children as young as 14 months offer unsolicited help to adults who appear to be struggling to reach something. Babies have also shown a distinct preference for adults who help rather than hinder others.
But, like language, the development of this inherent tendency may be affected by early experience. As evidence, look no further than ancient Greece — at the millennia-old child-rearing practices of Sparta and Athens. Spartans, who were celebrated almost exclusively as warriors, raised their ruling-class boys in an environment of uncompromising brutality — enlisting them in boot camp at age 7, and starving them to encourage enough deviousness and cunning to steal food — which skillfully bred yet more generations of ruthless killers.
Posted by Robin Varghese at 12:10 PM | Permalink | Save to del.icio.us | Digg This
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骨灰钻石
2010年4月15日星期四
梁文道:盛世冷眼——訪問陳冠中
從 前我一直都說不準陳冠中的形象。最早他是全華文世界第一個寫專書介紹新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的冷門作者,後來創辦《號外》引領城市文化風潮,再後來他寫電影 劇本、管理唱片公司……你實在不知道該用哪一套習見的角色去定位這個人。就像我的舊上司梁濃剛,一方面研究拉康,另一方面在電視台任職高層。也許那一代香 港文化人就是這樣,見多識廣,遊歷豐富,但卻不太張揚,無論幹了多少也許很值得稱道的功業,最後都總是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 自從陳冠中定居北京之後,我們對他的印象反而清晰了。原來他始終是個作家,一個銳利的作家。幾年前,他開始有系統地書寫香港,其自省之深足令不少他的同代 人汗顏,開啟了香港集體反思的精神運動。現在,他以城市觀察者的身分,終於交出第一部談論中國大陸的小說。無論你喜不喜歡,贊同或不贊同《盛世》裏的未來 願景,你都不能否認它的確看得人冷汗直流。誰也猜不到這麼多年之後,竟是一個香港人率先寫出中國版的《美麗新世界》。
我在北京和陳冠中聊他的新書,但不免還是要從香港說起,譬如說香港文化感性中那股獨特的「冷」。
梁文道:盛世冷眼——訪問陳冠中
2010年4月9日星期五
小黄花
在书店里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刘莉莉。
直发披肩,长裙摇曵,三十多年了,依然琼·贝兹(Joan Baez,六十年代抗议民歌手.)。
我们可说是有缘无份:在高中时,擦出电光,眼神交会的暇间不是没有。不过每当我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她有男朋友,她没有男朋友时,我却有女朋友。
后来,她上南大读中文系,我进新大读工商管理,各有各的热闹。
所以,当她眼神幽怨的与我交换手机号码时,我不禁想起“廊桥遗梦”
过了两个星期,我收到了一条短讯:“小黄花的夜,有时有梦,有时无梦。莉莉”
果然是中文系的才女!看来,她对我的感觉,似乎没有改变。
我当年也写过现代诗,当天下午就回了短讯,“天之涯的晨星,有时明亮,有时晦暗。”
过了两天,我在办公室里收到了老婆的一则短讯:“老男人的屁,有时很响,有时不响。老黄花”。
天啊!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