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女性穿着暴露易引发地震

伊朗神职人员称女性穿着暴露易引发地震,普渡大学的一位女生认为这需要用科学实证进行检验。高年级学生Jennifer McCreight在Facebook上发起了“Boobquake”(需登录)运动,邀请全球女性在4月26日下午共同轻装上阵,瞧瞧是否能如神职人员所言能导致地震发生。McCreight主修遗传和进化学,她听到神职人员的荒谬言论后突发奇想:为什么不把这个宗教言论当成是严肃的科学假说进行测试呢?于是“乳震”诞生了。全世界共有超过21万女性参与了这一活动。根据美国地质勘探局的统计,4月26日共发生4.5级以上地震8起,其中台湾东南发生了6.5级地震。

2010年4月28日星期三

跑车失火




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路过 Stamford Road. 一部停在路旁的跑车突然起火。顺手拍了几张相片



2010年4月27日星期二

教师对儿童阅读能力的影响明显

matrix 发表于 2010年4月26日 15时15分 星期一 Printer-friendly Email story

最新一期《科学》杂志的报告教师对儿童阅读能力的影响明显。好教师能提高学生阅读能力,差的教师则让学生表现出均一的低水平。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遗传学家Jeanette Taylor及其同僚研究了佛罗里达州小学中的同卵双生儿及异卵双生儿的Oral Reading Fluency的测试得分。通过比较这些孪生儿的分数(这些孪生儿的基因或是有50%相同,或是具有100%的相同性),研究人员可对其阅读测试分数的差异中有多少是由遗传因素造成的,有多少是由环境因素造成的进行估计。研究人员将双胞胎的同学在一年中的成绩改善来作为对教师素质的测定。他们的研究结果显示,遗传学造成的测试分数上的差异在那些有好老师的班级上的学童之间,其差异要比那些教师素质差的班级中的学童之间的差异要更大。

2010年4月26日星期一

不要和外星人说话

matrix 发表于 2010年4月25日 21时50分 星期日

(Stephen Hawking)教授说,外星人肯定存在于某个地方,但地球人最好小心为上,应该尽量避免接触他们。这一建议来自于霍金思考宇宙神秘问题的最新纪录片。霍金表示,宇宙的许多地方肯定生活着外星生命,他们不仅仅居住在行星上,甚至还可能生活在某些恒星上和飘浮在星际空间内。宇宙有1千亿个星系,每个星系有数亿恒星,如此广阔无垠的空间,地球不可能是唯一一个进化出生命的星球。霍金说,他能想象出一些先进的外星种族生活在巨大的宇宙飞船中,成为新的宇宙游牧民族,征服和殖民一切他们能寻找到的星球。如果外星人访问地球,那么结果很可能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类似,一个美洲的土著居民并不喜欢的结局.......

2010年4月23日星期五

汤唯 - 好样的

口述:汤唯 整理:李

很多人觉得我是花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力。

我有自己的底子,而这些底子长久以来被大多数人忽略了。我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中戏导演系,刚入学就做了职业模特;大学期间,还学了表演、播音、美术,获得了羽毛球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我演过电视剧、话剧,做过话剧编导;我拿过很多奖,虽然不是什么国际大奖,但这些奖项印证着我一步步的脚印。

《色戒》在成就我的同时,也轻易将我此前的成绩轻轻抹去。我的过往无人提及,仿佛我是一个空降兵,直接落到了金马奖的颁奖台上。送给我的形容词都是幸运、机遇……这些与自身努力无关的字眼———我的确很希望成名,但不是以否定自己的付出为代价。

然后,我被封杀了。我很冷静地盘点大红大黑后的收成:金马奖最佳新人奖、某化妆品广告代言、花瓶、一脱成名、过火表演、对青少年有不利影响……我就像上证A股,疯狂地冲到了历史最高点后,稀里哗啦地崩了盘。

我选择出国一段时间,不是逃避什么,只是不想总有人喋喋不休地追问我未来的计划。在我看来,未来,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我去了英国,带着全部身家:《色戒》片酬50万,广告代言费80万。签合同时说好代言费600万,可新广告没播几次就被叫停,虽然我可以坦然将这600万税后的480万据为己有,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最终退还了400万。

出去之前,我不知道要在国外待多久,也不知道这笔钱能用多久。但我不发愁,我觉得,我一定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我本打算找个学校读书,去了才发现很不现实。首先,英国的艺术院校,对学生的基础要求很高,雅思成绩要在6.5分以上,托福至少要在 1550分以上。我的英语水平远达不到可以被录取的要求。其次,英国学费高,哪怕是伦敦艺术大学这样的公立高校,对于正规录取的学生收费也在每年1万英镑,对于我这样的自费生,则是3~4万英镑。

我掂量了一下钱袋,打消了自费就读的念头。接下来我找了个语言培训班,专攻英语。我的目标是以好成绩争取到全额奖学金。我打听得很清楚:伦敦艺术大学的最高等级奖学金是每年1.8万英镑———有了它,不仅可以免费上学,还能从中赚到所有生活开支。

之后,我开始考虑经济问题。手里的钱在国内可以买一套房子外加一辆车,可在英国,不过是一个白领的年薪水准。而我,还不知何时才有赚钱的机会,所以,我不想动用这点老本。而我知道,只要一个人肯开动脑筋,就肯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在大学学的两样东西派上了大用场———美术、羽毛球。在英国,街头艺人是一份很有钱途的职业,只要有一技之长,且可以在街头展现出来,就能获得回报。

我的第一次卖艺是做街头另类时装秀,我用旧报纸撕出大概的衣服样子,再用大头针别在身上。我穿着纸衣服,站在街边,面前摆个帽子,就算开始营业了。为了配合时装的色系,我扑了厚厚的粉,画了个类似日本艺伎的妆。看我造型奇特,创意新鲜,不一会儿路人就开始热情地投硬币纸币。我腰里别着 MP3,塞着耳机听英文歌,姿势摆累了就换一种。在路边站了两小时后,我有了26英镑55便士的收入。

在英国人眼里,任何与创作有关的行为,都被视为艺术。我用油彩在脸上画出京剧脸谱,有钱收;拎一桶水,用海绵做的毛笔在人行道上写书法,有钱收;搬一张椅子,替路过的人画肖像,也有钱收……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琢磨个点子,总能有几十镑收入。这些钱足够我每日开销,这些钱也让我在英国的日子渐渐不那么拮据。

除了卖艺,我还卖身。打羽毛球给我带来了更高收入。

在英国,人工费非常昂贵。我找了一家俱乐部,跟驻场教练打了一场球,再跟老板谈谈,就成了俱乐部的兼职陪练。每小时80镑,老板收取20镑的管理费,我自己净赚60镑。每周大概陪练15小时,收入900———正好承担了房租和上语言班的费用。

就这样,到伦敦一个月后,我就从吃老本变成了自给自足。这种自给自足,不仅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还让我变得更加自信。

来到伦敦4个月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韦恩斯坦兄弟电影公司总裁Bey Logan打来的,说想初步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一个星期后,当我正裹着一次性桌布改造的时装在街边表演行为艺术时,Bey Logan笑眯眯地出现在我面前。他称赞我极具创意和美感,我们进行了第一次简单的交流。让我最开心的不是他的夸赞,而是我可以很流利地用英语与他沟通。我们聊了一刻钟,然后Bey Logan邀请我一起吃晚餐。约好晚餐的时间地点后,他离开时,在我的帽子里搁了一张100欧元的纸币。他说,作为合作伙伴,他请我吃晚餐;作为路人,他为我的行为艺术买单。

做街头艺人和羽毛球陪练终归是赚小钱,我觉得我的才干不止于此,所以,我将目光瞄准了我的老本行———专业模特。

因为有Bey Logan的引荐,我认识了英国本土的影视界资深人士,通过他们结识了一批在英国有名的化妆师、形象设计师,最终联系上了每年都与伦敦时装设计周有固定合作的服装设计师加雷。

我告诉加雷,我曾是专业模特,有丰富的舞台经验,而且我有着他麾下别的模特不具备的东方神韵与气质。我把自己的写真带给他看,我相信那种侧面特写、嘴唇鲜红的老上海风韵足以打动任何设计师。

我成功了,2008年的伦敦时装设计周上,我成了加雷的御用模特。我穿着他最新设计的歌特式面罩时装,走上了时装发布会的T台。我没有经纪人,价码是我跟加雷亲自敲定的。我做了一周的模特,拿到的薪水是2万欧元。

加雷对我非常满意,在他的帮助下,我先后认识了众多国际一线品牌的设计师。可以这么说,只要我愿意在英国时装界发展,我相信我会在短时间内成长为最受关注的时装模特。

正当我为前途做着乐观规划时,我接到了来自香港的电话,因为优才计划,我获得了香港居民身份证,港方邀请我前去发展。

在香港迎接我的,是与张学友合作新片《月满轩尼诗》的合约。准备出演新片时,我不得不再次去补语言课,因为我的粤语很烂。我觉得,在一个新环境,要想获得良好发展,与人沟通必不可少。身边的人都讲粤语,我改变不了这个环境,就只能去适应环境,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适者生存,人只有融会贯通,才能走得更远。

2010年4月21日星期三

THE OVERPOPULATION MYTH


From Salon:

People have been worrying about the world’s pending overpopulation for more than two centuries. Robert Thomas Malthus sounded the alarm in 1797 with "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he Population," which predicted mass starvation and went on to influence the likes of Charles Darwin and Margaret Sanger. Paul Ehrlich’s 1968 book,"The Population Bomb," forecast a similar fate; if the population kept rising unchecked, Earth’s resources would buckle. Many of today’s environmental thinkers, such as broadcaster (and "Planet Earth" narrator) David Attenborough, have called for drastic measures to limit the planet’s population before it’s too late.

But according to the veteran environmental writer Fred Pearce, they’re all wrong. In his latest book,"The Coming Population Crash: And Our Planet's Surprising Future," Pearce argues that the world’s population is peaking. In the next century, we’re heading not for exponential growth, but a slow, steady decline. This, he claims, has the potential to massively change both our society and our planet: Children will become a rare sight, patriarchal thinking will fall by the wayside, and middle-aged culture will replace our predominant youth culture. Furthermore, Pearce explains, the population bust could be the end of our environmental woes. Fewer people making better choices about consumption could lead to a greener, healthier planet.

More here.

2010年4月20日星期二

札记 - 盛世


      一件诚实而有创意的艺术品,往往是难以定义的。陈冠中的《盛世》就是一部这样的小说。






  《亚洲周刊》将之与美国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的《中国大趋势》相提并论,誉为预测中国未来潮流的两部佳作。

  陈冠中认为,中国的事情非常的复杂,需要矛盾的语言才能够说清楚。如果想说清楚中国的问题,就要学会绛树两歌。绛树是指古代一位歌女的名字,能用一张嘴同时唱两支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

  他2005年在台湾《思想》杂志发表的文章就起名为《顾左右言他:中国论述的绛树两歌》。可惜,这篇观点新颕的精采文章,可能是由于语言过于密集陌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于是,他改用小说作为载体,以便同时唱多首歌。在小说中,他容纳了多种声音,一种混杂的声音,让各种人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并尽量避免价值判断。

  所以,很多人在读完这部小说后,都很疑惑,不清楚作者的褒贬立场。着名学者李欧梵在谈到陈冠中和《盛世》时不禁问:这个《盛世》描写的,究竟是一个乌托邦的中国还是一个反乌托邦的中国?他最初也把此书当做幻想小说来读,可越读下去越发现文字充满了现实的意味。  

维稳优先  
  陈冠中自认是个自由主义者。令许多自由主义者不满的,他却似乎在为共产党专政辩护。他调动了韦伯等实证现实主义者的理论,认为今日中国主导统治方式,是官僚法律统治加上一点传统习性统治。这种统治的方式,只要能够不断的犾得被统治者的认同与接受,是可以具合法性的持续下去的。

  鉴于中国的历史社会文化,在现实条件下,这是一个比较可行的选项。换言之,在维持国家社会稳定与维护民众民主权利的矛盾中,维稳优先。

他似乎赞成近日盛行的,不能盲目的追随西方民主的说法,因为每个地方的历史现实都不会一样,都有特性,都要走自己的路,要自我理解,有自己的问题意识,改变要从眼下的现有情况为起点。

    陈冠中支持利润导向的自由市场经济,却认为政府主导调控经济是必要的。他反对市场神话认为市场能分配所有资源,政府只要保持最低的功能就可以,这绝对是神话。很多涉及到公共产品的事情,市场是做不到的。

  《盛世》里充满了类似矛盾的语言,例如,《读书》杂志创办元老庄子仲提出的新盛世主义的十项国策献言:一党领导的民主专政,稳定第一的依法治国,执政为民的威权政府,国家调控的市场经济,央企主导的公平竞争,中国特色的科学发展,以我为主的和谐外交,单民族主权的多族群共和,后西方后普世的主体思想,中华文明举世无双的民族复兴。  

只提问题 不做判断
  以往互不相容的许多观念,如民主与专政,国家调控与自由市场等,在盛世的中国里,仿佛是可以和谐并存的,一声在喉,一声在鼻一字不乱的同时唱出。

  这些愿景究竟是突破性的科学思维?还是一厢情愿的天方夜谭?作者止于描述,不下判断。至多,他只提出问题。比如,他杜撰了政府在食水中下摇头药的情节,借此提出了一些很根本的问题,牺牲自由意志换来的幸福感,有价值吗?没有监督机制的独裁政权,能抗拒扮演上帝的诱惑吗?

  盛世中虽然充满了夸张的科幻/寓言式情节,但是作者却相当准确的捕捉了当下中国的社会气氛,或者说,至少是弥漫在城市中产阶级的一种氛围:一种喜气洋洋,自我祝贺的自豪感,有点兴奋过头。他们似乎确信,中国已超越了西方,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进入了盛世,建立了一个足以让世界追随的普世模式。

  虽然作者蓄意保留判断,让百家争鸣、众声喧哗,整部作品却充斥着一种强烈的批判意识,尤其是对知识分子的批判。

  令陈冠中十分不安的是,今日中国知识分子不说真话了。他看到,在内地,官话套话越来越利害。这几年,私底下很明白的人,一到台面上就全是套话。政府、媒体、学者都是说官话套话。甚至严重到只要用的词汇不同于官方,就会有人不高兴。连年轻人也城府深深,不肯也不敢说真话。  
民众选择无痛选项——失忆.
  
  陈冠中认为,这一切源于学校教育。孩子由小到大被教导,要醒目做人、学会讲好话。他举岀了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真实例子:北京有家名牌小学国际部,叫学生用春天为题作文,小孩天真直说春天潮湿令人烦闷,结果被老师罚重写:春天必须是欣欣向荣,心花怒放。

陈冠中说,他的要求不高,只强调不要强迫大家认为政府所有事情都是正确的。大家应该总结经验,应该实事求是地检讨得失。在一个官本位的体制下,尤其需要对于涉及大多数人的公共政策进行充分的讨论,官本位并不保证所有决定都是理性的,如果决策是不理性的,或者只有程序理性而没有实质理性,那就完蛋了。现在上下全体的统一口径,这种体制怎么会有纠错的机制。

  书中一个最令人心寒的角色是韦国。作者看到,现在精英大学(如清华大学)有很多这样的亦正亦邪的年轻精英,一方面是有一点理想,真的相信报效祖国,另一方面却极端的精于个人功利计算。

  大陆的一些年青精英,的确有这样的一个倾向,因为他们在这样的一个体制之下,深知需要在某些时候说假话,在某些时间要做一些蝇营狗苟的事,然后才能爬上去,于是他们内化了这套东西。同时他们又觉得自己生在一个很好的时代,也很相信官方话语。大部分的官方话语,他们根本不太愿意去挑战。他们愿意相信自己是活在一个好的时代、一个有作为的时代。上一辈的苦难,不关他们的事。

  这群年青人即使知道了一些被官方史学掩盖了、扭曲了的历史真相,也觉得不太要紧。他们甚至觉得扭曲是正常的。他们个人面对剧烈的竞争,他们也很懂得去操作,很知道怎样去得到较好的位置。在陈冠中眼中,韦国就是国内八十、九十后的精英心态:看不起一般老百姓、极之懂得计算走位、随时出卖身边人为求上位。陈冠中希望藉韦国带出讯息:一些精英青年为权为钱效忠共产,是可以埋没个人的道德良知的。

  自古以来,中国知识分子最重视风骨,不屈于杈势、不移于富贵名利,秉赤子之心挥笔发言,扞卫公义。

  可悲的是,盛世里主流士大夫不再重视风骨气节。巨龙下的天之骄子,被金钱迷惑得目眩神迷,话语中尽是真真假假大兜乱。知识分子引以为傲的独立思考与批判精神,已被泛红的幸福感掩盖,还渐渐埋没了良知。

  艺术的虚构,往往比事实更能显露真实。《盛世》中的国民集体性失忆事件,正是如此。没有了历史轨迹,知识分子慢慢失去说真话的勇气,民众理所当然的选择最无痛的选项——失忆。

  韦国说你认为年轻人真的不知道文革六四么?要找史料一定找得到,只是他们不愿意反思。
  2010-04-26)早报言论












2010年4月19日星期一

HOW NOT TO RAISE A BULLY: THE EARLY ROOTS OF EMPATHY


Maia Szalavitz in Time Magazine:

Increasingly, neuroscientists, psychologists and educators believe that bullying and other kinds of violence can indeed be reduced by encouraging empathy at an early age. Over the past decade, research in empathy — the ability to put ourselves in another person's shoes — has suggested that it is key, if not the key, to all human social interaction and morality.

Without empathy, we would have no cohesive society, no trust and no reason not to murder, cheat, steal or lie. At best, we would act only out of self-interest; at worst, we would be a collection of sociopaths.

Although human nature has historically been seen as essentially selfish, recent science suggests that it is not. The capacity for empathy is believed to be innate in most humans, as well as some other species — chimps, for instance, will protest unfair treatment of others, refusing to accept a treat they have rightfully earned if another chimp doing the same work fails to get the same reward.

The first stirrings of human empathy typically appear in babyhood: newborns cry when hearing another infant's cry, and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children as young as 14 months offer unsolicited help to adults who appear to be struggling to reach something. Babies have also shown a distinct preference for adults who help rather than hinder others.

But, like language, the development of this inherent tendency may be affected by early experience. As evidence, look no further than ancient Greece — at the millennia-old child-rearing practices of Sparta and Athens. Spartans, who were celebrated almost exclusively as warriors, raised their ruling-class boys in an environment of uncompromising brutality — enlisting them in boot camp at age 7, and starving them to encourage enough deviousness and cunning to steal food — which skillfully bred yet more generations of ruthless killers.

[H/t: Quinn O'Neill]

Posted by Robin Varghese at 12:10 PM | Permalink | Save to del.icio.us | Digg This

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骨灰钻石

中学化学老师说,钻石是由碳元素构成。理论上,是可以把烏黑的木碳,直接转变成晶莹的钻石。
这个梦想,近年已成现实,用碳制造合成钻石的技术已轻成熟。一家瑞士厂家,还提供出一项别岀心裁的的服务 - 提取火化骨灰中的碳,转变成一个缅怀先人的“纪念钻石”。最近把服务扩展到新加坡。
妈妈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召集了我们兄弟姐妹五人开会,商议把爸爸的骨灰,转制成钻石。为了避免节外生技,配偶不被邀请。
爸爸精致的白瓷骨灰瓮供在家里,妈妈晨昏一柱香是少不了的。读了柏楊的龙眼粥后,心血来潮时,还会特地煮些爸爸爱吃的菜肴供奉。
没想到,这个家庭会议竟引爆了一个大哥隐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大哥痛苦万分的吐露了惊人的真相:
原来当年哥哥去把爸爸骨灰瓮接回家时,竟失手把瓫掉进家里附近的大沟渠里,当天下着大雨,爸爸的骨灰都泡汤了。现在骨灰瓮里的,是附近儿童游戏场的泥沙。
大哥讲完后,大家都嚇坏了,愣着望着妈妈。最后,妹妹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妈跟着揺头笑着说,“算了算了,这样也好,你爸爸算是如愿以偿!”
爸爸向来潇洒,最怕麻烦别人。当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曾嘱咐过妈妈,丧事从简,至於骨灰,洒进海里河里沟里都可以。还开玩笑说,也可以倒进马桶拉掉。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成一团了。

联合早报 文艺城 2011年1月18日

2010年4月15日星期四

梁文道:盛世冷眼——訪問陳冠中

從 前我一直都說不準陳冠中的形象。最早他是全華文世界第一個寫專書介紹新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的冷門作者,後來創辦《號外》引領城市文化風潮,再後來他寫電影 劇本、管理唱片公司……你實在不知道該用哪一套習見的角色去定位這個人。就像我的舊上司梁濃剛,一方面研究拉康,另一方面在電視台任職高層。也許那一代香 港文化人就是這樣,見多識廣,遊歷豐富,但卻不太張揚,無論幹了多少也許很值得稱道的功業,最後都總是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 自從陳冠中定居北京之後,我們對他的印象反而清晰了。原來他始終是個作家,一個銳利的作家。幾年前,他開始有系統地書寫香港,其自省之深足令不少他的同代 人汗顏,開啟了香港集體反思的精神運動。現在,他以城市觀察者的身分,終於交出第一部談論中國大陸的小說。無論你喜不喜歡,贊同或不贊同《盛世》裏的未來 願景,你都不能否認它的確看得人冷汗直流。誰也猜不到這麼多年之後,竟是一個香港人率先寫出中國版的《美麗新世界》。

我在北京和陳冠中聊他的新書,但不免還是要從香港說起,譬如說香港文化感性中那股獨特的「冷」。

梁文道:盛世冷眼——訪問陳冠中

2010年4月9日星期五

小黄花

在书店里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刘莉莉。

直发披肩,长裙摇曵,三十多年了,依然琼·贝兹(Joan Baez,六十年代抗议民歌手.)

我们可说是有缘无份:在高中时,擦出电光,眼神交会的暇间不是没有。不过每当我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她有男朋友,她没有男朋友时,我却有女朋友。

后来,她上南大读中文系,我进新大读工商管理,各有各的热闹。

所以,当她眼神幽怨的与我交换手机号码时,我不禁想起“廊桥遗梦”

过了两个星期,我收到了一条短讯:“小黄花的夜,有时有梦,有时无梦。莉莉”

果然是中文系的才女!看来,她对我的感觉,似乎没有改变。

我当年也写过现代诗,当天下午就回了短讯,“天之涯的晨星,有时明亮,有时晦暗。”

过了两天,我在办公室里收到了老婆的一则短讯:“老男人的屁,有时很响,有时不响。老黄花”。

天啊!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手机。